阿日啊

谢无悔.

【闲萍|18:30】人间有味

阿日日这里是彩蛋呀!(各位食用愉快!)

*上一棒:@十三古楼 

 下一棒:@布丁鱿鱼 

ooc/有私设


  人间有悲欢离合,唯独遇你是清欢。


  清欢是陈萍萍的近身侍女,陈萍萍的饮食起居由她照看着。

   范闲眼红,明明该轮到自己大显身手了。

   一连好几日都是辛辛苦苦跟着下厨学做饭,如今也算做的有板有眼了,轮到一展身手的时候了。

  不单单是学做饭,陈萍萍的喜好范闲都摸得一清二楚,哪里需要贴身侍女,一个范闲就够了。

  范闲也给陈萍萍提过几嘴这个问题。

   在只余闲萍二人世界的时候,范闲会一副乖巧模样趴在陈萍萍的双腿上,眨巴着双眼,目不转睛盯的陈萍萍不禁脸红。

  “一直这般盯着我作甚?”陈萍萍不解。

  “萍萍,我觉得我可以照顾你了。”范闲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指不停的卷着自己的头发。

  陈萍萍听着少年的话,看着少年认真的模样,笑的眉眼弯弯。

  “你当真?”

   范闲听完不爽,难不成还能是假的吗?

  “萍萍,千真万确。”

   陈萍萍还从没想过范闲会说这种话,说的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那日,陈萍萍没有给范闲明确的答案,没有说需要亦或不需要他的照顾。

  那个叫清欢的姑娘依旧在陈萍萍身侧做侍女。

  清欢始终是毕恭毕敬的模样,也就是主子与下人的关系罢了。

  可范闲总能硬生生的看出些别的什么色彩。

  范闲就是固执的以为陈萍萍对那个叫“清欢”的女子有情愫。

  越想越恼,可还无处发泄,发泄出来岂不是搞得自己很被动,让陈萍萍把自己的爱意看个透透的?

  这不发泄的后果就是整日的郁郁寡欢,就连拿手的红楼也写的不专心了,被范思辙一连催了几次,也愣是没写完一章。

  范思辙觉得自家哥哥丢了魂儿一样,还请了个郎中来。

  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范闲看见范思辙将郎中带到自己面前时,大吃一惊。

  “哥,我看你这整日萎靡不振的,请了郎中给你看看。”范思辙一方面是关心哥哥的身体,一方面也关心书局的财路。

  范闲连连拒绝还是被范思辙软磨硬泡着进行诊断。

  “身体并无大碍,此乃心中郁结所致。”

   范闲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,毕竟日思夜想的人身旁还有个那么近身的姑娘。

  “哥?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郁闷上了?”范思辙倒是不相信这么乐天的范闲会抑郁。

  范闲被范思辙摇晃的晕乎乎的,本就理不清的头绪缠杂成一团。

  范若若觉得自家弟弟完全是在添乱,竟说些有的没的,也说不到点子上。

   “哥,你何不与陈院长挑明了说,好过你现在一个人难受。”

   范若若说的话在点上,只不过范闲就是拉不下脸,不想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,那不是还有清欢姑娘吗。

  “不去,凭什么我先说。”范闲叉腰,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,范若若笑笑,这就是哥哥默许了自己说的话,他真的爱上陈萍萍了。

  明明足智多谋的范闲,在处理陈萍萍的事情上,就像是手足无措的傻孩子。

  范闲一连好几日都是闭门不出。陈萍萍也奇怪,最近怎么都不见范闲来,自己还备着些吃食,准备一起享用来着。

  陈萍萍以为是范闲最近事务繁多,索性不去打扰。范闲认为陈萍萍不来找自己,就更笃定了与那女子有些关系。

  范闲憋不住了,但没有选择找陈萍萍。

  “什么?!”陈萍萍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闻的。

   “千真万确。”

   “范闲昨夜去了醉仙居,整夜都不曾踏出门半步,据说还挺激烈的...”

   陈萍萍听了心里不是滋味,苦水儿全部翻涌了上来,

  没有人看到陈萍萍缩在大袖中那攥的紧紧的拳。

  原来范闲这些日子是去花楼里找风月女子了,陈萍萍烦恼只余也开始怀疑起自身魅力来,真的是自己不够吸引范闲?

  陈萍萍醋意大发。

  自己哪里比不得那些个花楼女子,除了性别。

   主子不开心,清欢要去安慰一番,且不论合不合规矩,是个人留在身边久了都会有感情的。

  范闲还是忍不住想要去见见陈萍萍,因为范若若不停的开导了自己大半时日。明明自己先写爱情的红楼,结果范若若看完后对爱情的理解居然比自己还要通透。

  范闲特地扫去心中成团的醋意和胡思乱想的小情绪,只是面带微笑的手里拿了一捧精心剪过的花束去找陈萍萍。

   因为范闲与陈萍萍这层亲密的关系,所以进出陈萍萍的住处格外随意,下人不会拦着,也并未提前通报给陈萍萍。

  导致范闲本是怀着欢喜推开门,可映入眼帘的是清欢正安慰着满面愁容的陈萍萍。

  范闲石化了。

  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处,也不往里进。

  陈萍萍也愣住了。

  这下任由自己长了千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。

  “你先下去吧。”陈萍萍示意清欢先离开,清欢走出门时都能感到范闲身遭散发的阵阵寒气。

  范闲的眼神充斥着醋意和不满。

  “过来。”陈萍萍挥挥手。

  陈萍萍的挥手范闲见过多次,陈萍萍总是挂着盈盈笑意挥手招呼自己过去,递过香甜的吃食或是给自己讲一些奇闻轶事。

  可这次的挥手,范闲只觉得难受,思绪翻飞。

  见范闲还是待在原地不曾向前半步,陈萍萍便转了轮椅朝范闲靠近。

  两个人,总要有一个先服软。

  陈萍萍牵起范闲的手,将他往屋内拉。

   然后关上了门。

  “做什么?”范闲漫不经心的问出口。

   陈萍萍觉得自己已经能拉下脸面去牵范闲进来了,为何范闲还不肯给自己个台阶下,还是如此高傲的模样,去醉仙居一事还没有找他算账。

  “你...”陈萍萍话到嘴边却说不出,也不想继续服软了,干脆也想说什么就都说了。

  “你去醉仙居,彻夜未出,是何意?”

   范闲听了窃喜,陈萍萍居然在打探自己的轨迹,看这样子,老狐狸是把毕生的醋坛子都打翻了。

  “这话该我问您。”范闲凑的近了些,“您和清欢姑娘你侬我侬的,是何意?”

   “什么你侬我侬?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,不过是身边照顾生活的人罢了,也不是...不是那种...”

  陈萍萍觉得自己越想解释反而越乱,舌头打了结一样,说不利索。

  “所以...您心里还有我?”

  “自然有,且只有你一人。”陈萍萍还专门指着心口处。

  范闲觉得也可能是自己真的想的太多了,误会了陈萍萍,自己也不知被什么冲昏了头脑,怎么就将事情愈演愈烈了。

  陈萍萍见范闲自知理亏的模样,补了一句:“那醉仙居的事...”

   范闲连连摆手解释:“那都是我为了刺激您故意使出的手段,我...我觉得您和那姑娘...那晚去醉仙居我并未与任何女子有过肌肤之亲,我想到你可能会派人跟踪我,于是想了这么一出,那女子自己发出声音的。”

  范闲解释的极其认真,甚至都快要把心剜出来给陈萍萍看一看了。

  陈萍萍听范闲解释听的脸羞红不已,还要继续说:“那你也听到了那女子的声音。”

  “那不如...我也听听您的?”

   范闲一把将陈萍萍抱起,送去床上,又伸手拂下床边的帘帐。

   隐隐约约的一对人影起起伏伏。

   帐内传来一阵深一阵浅的声音。

   范闲看着身下已经是疲惫不堪的人,说:“你比那女子叫的好听多了,不不不,不能比,萍萍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。”

  陈萍萍已经无力回话,但他深深的感受到少年的爱意。

  身体感受到了,心里也一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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